赵武亚怒吼道:“陈冲,你不要以为你赢了!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!朔宁县的水深得很,你会淹死在朔宁县!”
陈冲看着赵武亚的疯狂,让狱卒拉了一张凳子过来,坐下,只是安静的看着。
半个时辰的时间,陈冲不急不躁,看着赵武亚疯了又疯,最后没了力气,喘着气就地坐下。
“好了,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话要说。”陈冲淡然地笑道。
赵武亚冷眼盯着陈冲,已经不再无能狂怒,而是异常的冷静,只是眼中满是憎恨。
“该要从什么地方问起呢?”陈冲思索一会,点头:“嗯,就从你让那两个家伙杀我开始说吧。”
赵武亚咧开嘴笑道:“是啊,有点可惜了,如果那一次能将你杀了,就没有后面那么多麻烦了。”
“当时我和你没有太多交集吧?甚至都不认识。”
他当时一苏醒生命就受到了威胁,但原主的记忆还是与他的记忆重叠,当时他这个县令新上任,谁也不认识,就算是上奏赈灾粮被贪墨的事情,似乎也和赵武亚这个副尉大人没有太多关系。
根本就牵扯不到自己。
既然如此,赵武亚为什么还要对自己痛下杀手?
赵武亚阴测测地笑:“想知道啊?自己猜吧,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,你依然会死,区别在于死在谁的手上而已。”
陈冲点头:“明白了,你背后还有人,赈灾粮贪墨的事情牵扯甚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