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看完书信后,便陷入了暴怒之中。
他也不管新法是否有利于他。
他只被镇国公书信中那句“学宫欲亡我勋贵也”给彻底激怒了。
“好一个学宫,好一个叶寻,竟然敢拿我勋贵开刀!”
“本伯和他势不两立!”
金鼎伯咆哮连连。
四周的下属、谋士们,无不噤若寒蝉。
虽然,他的谋士中,不乏有人看出了问题。
但面对暴怒的金鼎伯,谁又敢多嘴?
金鼎伯可不像骁骑侯那般赏罚分明,只要你有功,哪怕有无礼之处,他都能一笑了之。
也不像镇国公那般老谋深算,喜怒不形于色。
更不像陇上侯那般冷静,拥有庞大谋士团。
金鼎伯在宝杨地区,一言九鼎。
他的话,就是王法,就是铁律。
不管对错,谁敢不顺着他的意思,那下场只有一个——死!
所以,在暴怒的金鼎伯面前,没有哪个谋士会头铁到出言劝谏的程度。
“拟檄文!”
“本伯要代表天下勋贵,声讨叶寻!”
暴怒片刻后,金鼎伯又朝着书吏咆哮道。
书吏闻言,欲言又止了一下,但最终却颓然放弃,乖乖的应了声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