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好得了哪儿去?”千寻剑眉微蹙,“那应无求每次都输一招半式,还好意思说?你若是指点一二,不就什么事都没了?”
凤眸微挑,黑鸦羽般的睫毛半垂着,艳绝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,“武功造诣需自己悟,本座岂可轻易收徒?”
千寻嗤笑,手中的黑子“吧嗒”落定,“那倒是,咱家爷就好这口,要是指点了应无求,岂非就收了应无求为图?哪日要是邪心犯了,我这哭都没地方哭去!”
斜睨她一眼,楼止宽大的素锦袍子轻轻拂过,“怎么,想要了?”
“你想太多。”千寻蹙眉,面色一紧。
“若然管不住这嘴,为夫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。”他素来厚颜,岂会怕她的无耻。
千寻撇撇嘴,扭头望着船舱外头的激烈打斗,只一声轻叹,“这成亲之约都定了好几年了,难不成要一直打下去?偏生的燕儿也是个死脑筋,好不容易天下太平,又想起要比武。爷,你想个法子,帮帮他们。”
“与为夫何干?不帮!”顿了顿,又道,“什么时候你赢了为夫这棋,为夫就帮你一把!”楼止这话刚出口,千寻整张脸都黑了下来。
事实上,这两年她与他对弈,一次都没赢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