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觉得“菊正宗”味道不错,很好入口。所以程立主动伸手,把酒壶和酒盏拿过来。一杯接着一杯地自斟自饮。一边饮酒,一边淡淡道:“要打,那就动手吧。什么谅解不谅解的,根本没有意义。”
柳生长船斋看着他,瞳孔仿佛在渐渐收缩,声音却变得更温和:“宫本泷兵卫,宫本嘉兵卫,他们两兄弟在扶桑,被誉为五十年一见的剑术奇才。更不要说,石田三郎更有奇遇,获取了近神之能。可是他们却都先后败在程少手下。”
程立点点头,道:“那又怎样?”
柳生长船斋缓缓道:“老夫也曾学剑多年,也想领教一下程少的本事,就请程少赐教。”
话虽如此,但实际上,柳生长船斋并没有站起来,他的手中也没有剑。这位自我谦称只是“学剑多年”的老人,只不过用两根手指,从跪坐在旁边的樱子头发上,轻轻拈起来一根发簪,平举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