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被人所害,右眼被毁,面容受伤。可婆婆和三郎没查清缘由,竟疑心动手的人是我。我难道会害自己的儿子不成?”
“这一切,一定都是三郎捣鬼。是他嫉恨二郎,想害二郎。婆婆偏心偏袒三郎,不知听了三郎多少谗言,我们母子回府后,连话都没说一句,就被关了起来……”
郑氏泪流如注,声嘶力竭:“老爷,你可要替我们母子撑腰做主啊!”
贺凇动也未动,任凭郑氏嘶喊哭泣。
郑氏哭诉了许久,也未得到贺凇的半点反应,心里惊疑不定,终于忍不住抬起头。目光和丈夫对了个正着。
贺凇目如寒冰,定定地看着郑氏,缓缓说道:“我曾救过贺青山一命。此事知道的人不多,你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“我去边关后,你私下去找贺青山,以救命之恩相挟,贺青山知恩图报,甘心受你驱使。”
“你安排贺青山做三郎的师父,教导三郎习武。三郎对贺青山信任有加。你令贺青山刺杀三郎,却未料到,三郎早已洞悉一切,将计就计,引你们母子入觳!”
“你害三郎不成,反而害了自己的儿子!”
“贺青山早就自尽身亡。三郎瞒下消息,令人易容装扮成贺青山。你按捺不住,让阿初动用死士,潜入天牢刺杀贺青山。没曾想,刺客失了手。”